男人不识SEX5,上遍色站也枉然

    作者:玉香楼

    .声.明:

      一、最喜欢的武侠作者是金庸;最喜欢的色文作者是迷男,在此致以敬意!
    窃以为他们的作品一个是【成人的童话】,一个是【童话的成人】。

      二、本人文笔拙劣,色戏也非善长,仅粗枝大叶以讲故事的口吻,供各位色
    友们一笑,同时也为了圆梦——圆自己读武侠小说时心里那龌龊的色梦。

      三、本文以金庸大侠的小说为线索,借鉴了迷男等色侠的一些描写,所有改
    编都是为了故事情节的需要,既无心侮辱原文及其作者,也不敢随意应付各位色
    友。


  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引 子

      开辟鸿蒙,阴阳离分,神予一道,凡人不珍。男根者,阳魄之成具;女窍者,
    阴魂之通道。阳成男根,阴通女窍,男女相媾,阴阳相融。堪叹痴男:沉于肉湎
    于色,不知阴道化魂之美;可怜怨女:乱于痴迷于情,不知阳具固魄之妙。淫男
    淫女,欲仙欲死,终究魂飞魄散,天人永隔。今有渺渺香魂,无魄所依,受天地
    之激荡,幻就世间十二奇窍,故成书以记之。

      
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第一回 少时苦风雨

      太行山西麓是千年古城晋阳所在,自古民风桀骜强悍,昔日唐高祖李渊从这
    里起兵,直取了隋朝天下,建立了大唐几百年盛世,晋阳随之繁华无比。唐朝衰
    败后,其重臣刘氏在此建立北汉。宋朝赵世兄弟先后攻打晋阳十九年,最后引汾
    水灌城,才攻陷城池。其间晋阳百姓负隅顽抗,有【君降民不降】之说。宋太宗
    赵匡义进城后,见晋阳风水龙腾虎跃、气象万千,顿时大惊失色,下令屠杀全城
    百姓,火烧城池,使人挖断太行山的龙脉,自此晋阳成了一座死城。

      但苍生百姓如同野草一样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晋阳被毁的百年后,
    其废墟附近渐渐再有了人气。人来人往多了,慢慢有了一个小镇。镇上最热闹的
    是唯一的市集,集中人气最旺的是唯一的妓院。太行山是中原与契丹之间贩运私
    货的便利渠道,也是山民猎户赶往山西潞水之滨的必经之路。于是先有人在此开
    设一酒馆,兼作皮肉生意,久而久之便有了一个丽春院。

      这日正是暮春天气。华灯初上,丽春院中传出一片丝竹之声,中间夹着猜枚
    行令,欢叫闹酒,当真是穷山恶水之中难得的升平景象。一间亮彩粉饰的房间里,
    老鸨面前坐着十多个男子,其中有员外地主,有长衫秀才,还有私盐贩子模样。
    一个瘦弱小厮在他们每人手中收取了一张对折的红纸,一并交给老鸨,随即退去。

      老鸨打开每张纸瞧了瞧,笑道:「哎哟!拔了头筹的——是富贵钱庄的刘庄
    主。恭喜刘大爷艳福,也万谢其他来捧场。」她话音刚落,一个白胖男子已挺身
    站起,环顾作揖道:「各位谦让!谦让!」

      其他人皆面露讪意,只有一位盐商打扮、头上扣了个皮帽的短粗男子勉强还
    了还礼,嘟囔着:「阿弥陀佛,没想到在这兔子不拉屎的荒山沟,五十两银子竟
    不嫌多!」周围投来诧异目光,在这穷乡僻壤,五十两可不是小数目。

      老鸨似乎有些慌张,将手中纸条胡乱塞进怀里,响起破锣笑声:「各位大爷
    可别忙着走,去瞧瞧旧相识,新来那几个也都不错的。」

      短粗男子见状,面露疑虑,经过老鸨身边时,身形突然晃动,老鸨怀中那沓
    纸便到了他手里。他飞快翻瞧几眼,嘿嘿两声冷笑,将纸条还给老鸨,径直出了
    门。旁人见没热闹可瞧,逐一散去。

      待人离尽,老鸨合上门,向刘庄主笑道:「老娘倒走了眼,那人不像什么善
    碴子,好在他没敢多说什么,不过五十两……也确是不少,刘大爷你……?」刘
    微微一笑,道:「不妨,不妨!事先不说好了么,不论谁出得最多,我都较他多
    出十两。」说着从身上掏出几大锭银子,道声:「拿去!」

      老鸨笑得满脸牙齿,忙不迭收下,向外招呼上酒上菜,再低声道:「刘爷慷
    慨,不过这事儿只好这一回,若传了出去,本院声誉可就没了。」刘连连点头,
    笑道:「放心,放心!此事你知我知。」心里却道:「真是婊子立牌坊,得了便
    宜还要卖乖,妓院还要什么好声誉么?」

      原来丽春院多年规矩:凡逢女子初夜,即招有意客人暗中竞价。老鸨前日得
    一清白女子,细皮嫩肉,头等姿容,看样子出身殷实,不知怎么被人劫拐了来。
    刘庄主得闻此女性情刚烈,虐意顿起。他入赘富贵钱庄,对家中母老虎唯唯诺诺,
    内心时抑愤懑,便想借机发泄一回。

      老鸨也恐文弱老朽之人降不住此女。由此二人合谋,让刘占得头筹。

      现下事情已定,老鸨在旁进酒进菜,细说那女子好处。刘庄主两盅下肚,已
    心猿意马。

      老鸨嘻嘻一笑,向外唤道:「二呆子!」随着一声答应,适才收集价条的瘦
    弱小厮提灯候在门口。老鸨吩咐:「带刘大爷去鸣玉坊。」接着扭身打趣:「刘
    爷请!那雏儿不懂事,万请大爷容忍,也请顾惜自己身子骨,别一下掏空了伤着。」

      刘庄主呵呵大笑,随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厮急步下楼,从侧门走向院子深处。

      二人来到一座孤屋前。二呆子刚刚打开铜锁,见一个黑影闪来。刘庄主一声
    未出仰头栽倒。他身旁多了一个横眉爆眼的凶恶和尚,向二呆子低喝:「休得乱
    叫!有你好处。知不知道?」二呆子睁大双眼,认出这人正是方才头扣皮帽的短
    粗男子。

      那和尚随即怒道:「是聋子还是哑巴?干甚不回答洒家?」二呆子张大嘴巴,
    欧欧啊啊几声。那和尚脸色缓和下来,心道:「还真是个哑巴!」掏出两锭碎银
    扔给二呆子,沉声道:「带我进去。」

      二呆子收好银子,进屋依次点好四盏红烛。恶和尚透过褶纱见隔间床上横卧
    一物,上前分开纱帘瞧了瞧,登现喜色,扭头叱道:「滚!若敢声张,爷爷要你
    小命!」

      二呆子依言退去门外,转头古怪一笑,轻轻掩上门。和尚倒有些惊异,瞧这
    小厮不过十四五岁,笑容却含猥亵之意。

      和尚听得奇怪小厮远去,笑嘻嘻掀开纱帘。床上女子手脚被缚,口中堵着手
    帕,见了他眼露惊恐,「呜呜-!」憋得脸蛋通红。和尚眼中发光,上前拽出女
    子口中手帕,瞪圆爆眼叫道:「佛祖保佑!山沟里居然有这等货色!」旋即解开
    自己衣襟,露出满腹肥肉。

      女子骇然大叫:「走开呀!你走开!」和尚心跳气浮,不待衣服除尽,便猴
    急扑上,顿馋得涎水欲滴,伏到粉脸上乱舔。女子慌极:「走开呀!走……唔!
    唔……」惊觉口中硬生生堵进来臭烘烘的糙舌,心中一横,切齿要咬,不料双颊
    酸骨被人拿住,不得不由那舌头搅动着吐进口水来。

      和尚美美尝了尝,起身叹道:「好香好甜!难怪那厮耍手段!」说完褪下裤
    头,露出扑楞楞的丑物和黑乎乎的毛腿。恸哭的女子搭眼一瞧,唇失血色,哆哆
    嗦嗦求道:「大师慈悲,佛祖慈悲!放过我吧!」和尚嘿嘿一笑,道:「即使洒
    家不来,你也留不过今夜。实话说与女施主,洒家俗心未尽,菩萨座前发愿,只
    想度个处女。哈哈,真是难得的造化!」说着伸出麻蒲般的粗手,握住女子一只
    乳团用力捏了捏。

      女子双手双脚被缚,哀求不成,摇头哭骂:「死和尚!臭和尚!你……你下
    十八层地狱!」

      和尚哈哈大笑:「女施主说得不错!出家人不下地狱,谁去下地狱!」说着
    除去了女子手脚上的绳子。女子慌张蜷去床尾,缩手缩脚,似见了一丝希望,开
    口再次哀求,却骇然一楞,见恶和尚扶着一条黑乎乎直愣愣的大东西,提胯爬上
    床来。

      女子几欲晕去,银牙一咬,低头去撞床栏。和尚忙拿住女子后颈,用力扯到
    自己面前,不顾粉拳乱捶,两指在粉腮巧劲一捏,捏脱了软骨,接着十指抓紧女
    子发根,将她头脸拎向自己腰间。

      女子头皮剧痛,挣扎不得,脸上突触那条粘津津的丑物,吓得她双眼紧闭,
    却挡不住浓烈的臊臭直冲鼻内,亦挡不住那物撑开齿唇径直冲去了喉底。那股臊
    臭直刺五内,刺激得她胃尖剧颤,簌簌欲呕。汩汩酸水涌将上来,无力的嘴却拢
    不住,只能任其淌出唇角。

      和尚前后耸动,气喘吁吁道:「洒家连日奔波,确实脏了些。嗯嗯……女施
    主莫怪,莫怪——!」说着突然滞住粗喘,用力将女子头脸压向胯间,面红耳赤,
    闷哼连连。他已多时未近女色,此刻稍一享受便收不住了粘精。

      女子惊哼一声,无力推住和尚的毛腿,头皮已痛得麻了,但觉那条臭臭的硬
    东西在喉底抖动,抖得五脏似要翻卷出来,口中却呕吐不出,叫喊不出,只能从
    胸膛发出撕心裂肺地闷嚎。

      和尚得了一时痛快,在女子唇上把龟眼残溢的臊精抹去,顺手接上了她耳下
    软骨。

      女子抽搐着干呕不止,见恶和尚又来扯她衣服,登时悲愤恨极,拼命厮打,
    但哪里拗得过?被他一把撕裂了胸衣,落出白晃晃的椒乳。和尚淫眼发亮,一下
    子将椒乳扑在身下,不料女子挣出一只手来,在他脸上狠狠抓了一下,又死死抵
    住他的下巴。

      和尚施展不开,大为焦躁,拨开女子手臂,打她一个耳光,接着耍起了蛮力,
    像翻弄刀板上的鱼,刷刷几下将女子剥个干净,然后如饿虎扑食,张口嘬住了红
    润的乳头,但觉柔嫩无比,几乎叼个不住,不禁用力一咬。

      女子已心胆俱裂,吃了这一疼,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奋力在和尚的光头皮抓
    出了几道血印。和尚疼得一皱眉,竖起怒目,「啪!啪!」劈头盖脸打了两巴掌,
    恶狠狠吓道:「不想找打,休要乱动!」这两下用力甚重,女子嘴角溢出血来,
    又惊又痛,一时耳晕目眩。

      和尚猛一下将她双腿高高提溜起来,怒气冲冲的脸上一怔,发出一声怪叫:
    「真是一个好屄!」一头埋了下去,狂吸乱舔,滋滋有声。女子啼呼一声,惊飞
    了魂,但受了痛打,心已生了怯意,柔弱推在和尚肩膀,虾米似得弓身哀哭:「
    放开我!放开……呜呜……」

      待和尚抬起头,女子已哭成了泪人,战战兢兢如垂死的白兔。

      和尚拍拍沾满他口水的耻丘,喘着粗气笑道:「女施主,洒家来度你了。」
    说着挪动双膝身子前耸。女子似知大限来临,骇然睁大泪眼,两腿乱蹬一气。和
    尚嘟嘟囔囔骂了一句,用力一拧女子大腿根处的嫩肉。女子一声惨叫,身子不由
    上挺。和尚趁机将她腰臀勒紧,胀圆了的龟头在耻唇上转了两下,随即一股劲钻
    去。

      女子眼前阵阵发黑,散逸出绝望的哀鸣,扭动的纤腰抵挡不住体下越来越深
    的火涨。听着女子的颤声苦哼,和尚更加筋酥骨软,插到实处后,不顾龟皮被扯
    得疼痛,耸动屁股大力抽送,撑得耻口洇出了一圈血红。

      女子全身渗汗,似昏似醒,不得不挺直腰肢,苦苦承受那一下下痛苦的冲撞。
    和尚兴奋得嗷嗷直叫,突地大叫一声,十指用尽力气掐住了两只嫩乳,在女子声
    嘶力竭的悲吟声中,他仰起头来臀肉直抖,似乎要挤进女子身子里去。

      此时,房外一人也正血脉偾张,正是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厮。他适才蹑手蹑脚
    溜回来,推推刘庄主这倒霉鬼,见刘毫无声响,便小心潜到窗下,半脱了裤子,
    一面侧耳偷听,一面套动着命根。此时听见和尚舒畅之极的闷哼和女子绝望无助
    的嚎泣,他屏气射向了墙根,然后提着裤子直奔远处的树丛,一头趴倒,喘出憋
    急了的粗气。

      二呆子的喘息渐渐平静,心里的悲凉却越生越多。按他以往偷听破处的经验,
    男子的猥笑声会继续响起,女子的哭泣声则彻夜不休。但今晚他不想再偷听下去,
    既因为这和尚十分凶恶,也因为这女子的相貌颇有几分像他的乳娘。

      他非聋非哑,但自小极少说话,记事时是生活在一个水寨里,乳娘没日没夜
    做着女红。

      二呆子有时在梦中醒来,迷迷糊糊听到乳娘压抑的声音:「轻一点……别吵
    醒了孩子。」

      有时是乳娘的低泣:「求你……不要射在里面……」

      二呆子不敢出声,如果月光明亮,可以依稀认出乳娘身上的男人,有时是寨
    子的头目,有时是管帐的师爷,还有时是烧饭的胡伯伯……。

      清晨醒来,二呆子每每纳闷得看着乳娘。乳娘红着脸将他搂在怀里,哽咽道
    :「我可怜的小主人,你有命无运,快些长大了吧。只要你娶妻生子,让主公主
    母在地下瞑目,奴婢受罪也心安了!」

      随着二呆子一天天长大,乳娘告诉了他更多的事。

      二呆子的生父本是大理国延庆太子。一天,大理国发生了动乱,延庆太子被
    乱军所杀,太子妃在逃亡中生下了二呆子,产后两日便悲惨死去。乳娘抱着襁褓
    中的二呆子继续逃亡,直至落水被强盗救起。太子妃死前为二呆子做了一个记号,
    那就是二呆子后背上的九点香疤。

      佛教是大理国国教,皇族历代都有高僧。太子妃做这个记号,是指望儿子长
    大后别忘了出身。但乳娘时时嘱咐二呆子,他的皇族身世是天大的秘密,绝不可
    泄露半分,否则便会招来杀身之祸。

      二呆子认真记住了乳娘的话,每日沉默寡言,浑如聋哑。但水寨里仍然发生
    了祸事。

      那是在二呆子六岁的时候,一日他像平常一样在山上拾柴,吃惊瞧见一向威
    风凛凛的大寨主在地上痛苦得滚来滚去,寨主夫人和二寨主、三寨主在旁彷徨无
    主。大寨主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:「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了,大伙儿拼了
    吧,总好过生死符。」

      此语一出,旁边人都悚然一惊。二寨主慌张察看四周,恐怕有人听到,却意
    外发现了二呆子。所有人都大吃一惊。二寨主提刀走了过来,忽然远处传来马蹄
    声。二寨主惊悚张望,马蹄声越来越近,一个清脆女子喝道:「交不出尊主要的
    东西就想逃吗?」二寨主大叫一声:「拼了吧!」举刀向女子方向扑去。

      二呆子的心怦怦直跳,听得刀剑声、惨叫声、马嘶声,然后是一片死寂。过
    了一会儿,水寨方向冲起滚滚浓烟。他趴着一动不敢动,直到黄昏时才跳起跑回
    去,见寨子里已无活物,满目一片焚毁的废墟。

      二呆子在焦土清烟中不停哭喊着乳娘,又冷又饿,无力地蹲在一处残破的墙
    角。仁天慈佑!让他在那时遇上了师父师娘,从此过了一段平生最快活的日子,
    然而最终还是乞讨流浪,被人贩卖到这丽春院,每日端茶倒水,挨打受气。

          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      二呆子叹了一声,起身慢慢离去。回望一眼鸣玉坊,见窗内的烛火依然闪出
    微光,传出似有似无的女子哭泣,在暗夜里听来有着说不出的诡秘凄凉。

      二呆子安身的破佛堂紧挨丽春院,因年久失修,早已废弃不用。老鸨便凿通
    墙壁,在佛堂里存放干柴。

      两年前不知从哪里来了个疯疯癫癫的老和尚,自称「悟痴」,到了破佛堂以
    后,既不重修庙宇,也不再塑金身,每日白天睡觉,晚上念经,幸有二呆子拿回
    的残冷白饭,疯和尚才得以勉强度日。

      他们二人一个疯疯癫癫,一个少不经事,偶尔胡聊几句以解夜闷。二呆子脑
    筋不大灵活,却天生的好记性,每夜伴着木鱼声入睡,不经意间记住了悟痴常念
    的经文。无事时翻翻悟痴的几部残旧经书,问东问西,认识了几个字,可全然不
    懂其中含义,偷听妓女叫床时,往往念一句:「色即是空」;夜半用五指泄欲时,
    也会自嘲一句:「空即是色」。

      黎明时分,隔壁丽春院中响起了一阵骚动。二呆子从睡梦惊醒,心知昨夜事
    发。听得一会儿又归于平静,想那刘庄主遇上了恶人,自然无可奈何。也没人来
    问他,二呆子便照旧去丽春院干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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